第(2/3)页 贤妃身子蓦然一僵,很快顶着身后的灼灼目光浅笑道:“王爷是天命所归,我能为皇后娘娘跟王爷效力,是毕生之幸。” “为本王效力?”夏凛枭脚步一顿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:“贤妃娘娘出身宁家,宁家家主被本王的王妃下了大狱,娘娘当真心无芥蒂?” “且不说我只是出嗣旁支,出阁前连家主宁蘅的面也未曾见过两回……如今我已是皇室妃妾,心中只有皇家,并无宁家。”贤妃冲着夏凛枭笑了笑,似乎真的心无旁骛一般。 她微微走近几步,低声冲着夏凛枭说:“王妃乃性情中人,本宫待她之心一如王爷可表之意,甚是喜爱。” 夏凛枭微微皱眉,深深看她一眼。 贤妃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转身冲着皇后再次行了大礼,这才带着宫人离开了。 夏凛枭刚踏足殿中—— 啪! 精致的药碗砸碎在他脚下。 药渣飞溅,苦涩的味道瞬间扩散开来。 “本宫还当你当真要跟我母子情断了!”皇后冷冷看着夏凛枭,讽刺一笑,“怎么?眼巴巴赶过去哄女人还没哄好?王爷这一脸死了爹娘的丧气表情做给谁看?” 私底下,皇后发疯时言辞刻薄已是常态,夏凛枭本该习惯,可每每听到这些诛心之词还是忍不住心生凉寒。 母不像母,子不似子。 因爱而为亲,因恨而离心。 他们真真是天下最可笑又最可悲的母子。 夏凛枭淡淡捡起碎瓷片,面无表情地摆在桌子上,回身看着神色疯魔的皇后,“我早就是死了爹娘的人,不是吗?” 啪! 清脆的一巴掌。 又稳又狠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