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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慕容天启：“以前我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叶新绿奇道：“怎么，现在就不这么想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慕容天启沉沉地应了一声，半晌沉默过后，又道：“现在，我很想看看你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叶新绿笑问：“你的灵识探不到吗？”

    慕容天启又默了默，才道：“我没有探。”

    叶新绿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慕容天启：“想要亲眼看到你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叶新绿：“你既然知道我叫秦无双，而且，还知道我既是秦无双，又不是秦无双，其实，以前早就探过我的样子了吧，甚至，恐怕连我的灵魂波动你也探得一清二楚。”

    慕容天启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叶新绿问：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
    慕容天启：“我现在其实……我其实是不想继续这样瞎下去。”

    叶新绿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慕容天启：“你会嫌弃我是个瞎子吗？”

    叶新绿哈哈笑起来，道：“怎么会？”

    慕容天启追问：“会嫌弃吗？”

    叶新绿：“不会。”顿了顿，“我们这样的人，眼睛能不能看到，又有什么打紧？我们拥有比眼睛更能看透这个世界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叶新绿竟然感觉怀里的人像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叶新绿不自觉地将他紧了紧，有点忐忑地问：“以前，曾有人嫌弃你的眼睛看不见？”

    慕容天启：“我的父母一直都很嫌弃。”

    叶新绿：“他们也是修士吗？”

    慕容天启：“不。他们都是凡人。我用灵丹给他们续命，助他们活到了二百岁，过世了。”

    叶新绿：“他们后来还在嫌弃你的眼睛看不见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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