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穿过堂屋,最东边的那间,便是患者左青的房间。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,一张红木大床上,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青年。 不用问都知道,此人正是左青。 此刻,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体两边的床单,表情痛苦。 而他的小腹,鼓鼓囊囊,竟然跟女子怀了身孕一般。 “阿青,你怎么了?” 左明远眼泛泪花,声音哽咽地问道。 “爸,我痛,好痛...” 左明远紧紧咬着牙关,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 之前的几个月,他还能忍着痛,不让左明远心疼。 可如今这疼痛早已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,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。 此刻的他,就像一个漂浮在海上,即将溺水的人,他渴望能抓住一块浮木,帮助自己渡过大劫。 母亲去世多年,左明远是他最亲的人。 他能指望的,也只有左明远。 左明远看到儿子这样,心痛到了极点。 他抓着左青的手,深吸了一口气,对一旁的薛社道:“薛老,请您替阿青施针,减轻他的痛苦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