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又让自己的儿子上门赔礼道歉,对方竟然还不依不饶,难道心胸狭窄至此? 除了羞恼之外,更多了一抹阴沉的杀意,冷然道, “孟公子,我家孩子当初的确是做了错事,但也上门赔礼道歉,付出代价。 你虽年少,但主掌一方,自是一言九鼎,当初已经原谅我儿,莫非还要翻旧账不成?” 孟昭冷笑一声,神色颇为嘲弄, “吴家主,看来你并不是个好父亲,对自己的儿子有些太不关心了。 今日你家的吴开景,以及荀家荀涛,两人于灵武外城北区的一个码头外,做了一件蠢事。 将从南安来看我的小妹掳走,将我五弟打伤,我现在上门要人,合情合理。 纵是当朝大帝在此,我也敢据理力争,你觉得我不该来吗?” 此话一出,吴家诸人的脸色顿变,尤其是孟昭身侧不远的游守仁,苦涩中带着懊恼。 是啊,谁都没想到,吴开景这家伙熬了这么久没出门,一出门就做出这等愚蠢之事。 谷陙 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。 哪怕吴遵远都未曾怀疑过孟昭是否在说假话,毕竟连和荀涛一同出门都查清楚了,此事想来为真。 一念至此,吴遵远心中就生出一股无名之火,恨不得立即将那个惹是生非的东西狠狠抽上两百鞭子,好叫他记住什么能做,什么不能做。 不过,他到底城府深沉,缓缓坐下,思索起这件事对他的影响。 对孟家的诸人,他了解不多,毕竟隔着老远,对方主要势力范围,也不在灵武城。 不过,既然孟昭说是自己的小妹,想来应该也是孟家血脉,有些棘手。 他第一时间就想否认这件事。 知子莫若父,吴开景是个什么成色,他再清楚不过,荀涛的色名,也是人尽皆知,此二人掺和到一起,那就是色狼遇色鬼,色的无以复加。 这种情形之下,只怕孟昭小妹的清白难保,性命恐也危急。 吴遵远眨了眨眼睛,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,沉闷道, “孟公子,是否有什么误会? 据我所知,开景这孩子最近很是老实,一直呆在家家中,今天才出门,不会那么巧吧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