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人都是倔脾气的。暗暗较量着,谁也不让谁。 长风:“我的话你也不听了?” “不听!” 长风:“那件事就算我有错。” “本来就是你的错!” 长风吸了一口气:“那你待如何?” 她还能如何?那些暗卫到现在都在躲她,事已至此,显然没有回旋的余地。 暗七想了想,很认真的看向长风:“那你陪我...” 一个‘睡’字还从未说出,就被对方打断:“不可能。” 易霖放弃挣扎,他如一条濒死的鱼,麻木的垂下头颅。听这段对话,又怎能瞧不出猫腻。 他甚至十分友好的出声。 “要扔就早点扔,你俩杵着作甚呢!内部矛盾内部解决,这怎么还遛起我玩了?当我是狗啊!再不行,先放我下来,等商讨好了谁来,再动手成不成?” 说着,他又顾自黯然神伤:“说到底,这也的确是我的问题,怪我,抢手的很竟让你们争了起来。嘿!要不,你们打一架,谁赢的谁来。” 此刻,他也不顾一旁傻眼的戚初歆了,丝毫不觉丢脸,眉眼还带着小窃喜,甚至抬手指向一人,不忘邀请:“那个长肃,要不你也一起?” 易霖比云思勉聪明,可显然也好不到哪儿去。 长肃讽刺一笑,翻了个白眼。 阮蓁:???真是造孽啊! 戚初歆:???她简直没脸看。 ———— 靖王府。 虽说周旭已登基,但周衡却不曾住皇宫。仍旧住在翻新的旧府。 他行动不便,身边伺候的人也格外尽心。 周衡没见过周瓷,但多次从外人嘴里去了解这个女儿。 她肆意,鲜活,坦荡,不拘小节,脾气更大。临安的公子哥没有几个敢上前触其霉头。 这是他认定早就同爱妻一同亡故的女儿。可时至今日,慕又徳告诉他,人还活着。 如何不激动? 可偏偏就是这样,他对将军府的惭愧歉意更深。 说那些感恩的言辞在此刻显得格外矫情,登门道谢同样都会显得格外刺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