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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是那样一来，秦家必然不服！”

    “不服就让他们来长安接着告状啊，大理寺断错了案子，你说他们该找谁告？”

    冯怀英先是一愣，接着又是一喜：“那当然只能是英明神武的陛下了！”

    李承阳便是一撇嘴：“这不就结了么？找朕告状，秦家不得是家主亲自出动？秦家家主来了长安，那他秦家以后是不是就得由着朕搓圆捏扁？”

    冯怀英立时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：“陛下高瞻远瞩，神机妙算，臣对陛下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，连绵不绝，又如……”

    “打住！”

    李承阳突然就打算了他，然后皱起眉头：“这两句你跟哪儿听来的？”

    不等冯怀英答话，岳云便自己站了出来：“陛下，是末将教冯大人的！”

    瞧着他那一脸的得意劲儿，李承阳也是哭笑不得，暗骂了一声傻子。

    便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姬野身上：“放秦霄和秦方之前，记得跟朕打声招呼……对了，姬野那小子在你这儿住了几天，可有什么收获？”

    冯怀英摇了摇头：“还真没有……这小子胆子挺大，吓不住他，臣也不敢当真对他用什么刑罚。”

    李承阳便皱起了眉头：“他被关的这些日子，都有谁来探望过他？”

    冯怀英又摇了摇头：“一个也没有！”

    滴水不漏啊这是！

    念头刚刚生出，冯怀英便又补充道：“姬家手里捏着盐，而且跟昭王爷又是姻亲，咱们这些当官的鲜有姬家人看得上眼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上回恩科查出来的那批人，也没几个是姬家安插在朝廷里的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顿得一顿，冯怀英便咬了咬牙：“陛下，臣有一言，不知当讲不当讲！”

    李承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：“能不能别说这些废话？你信不信朕偏偏就不让你讲，活活憋死你！”

    冯怀英尬笑两声，又挠了挠头，然后才正色道：“陛下，臣觉得姬野那小子就没把自己当做是大夏的臣子。”

    “但他对陛下言语之间很是恭敬，但那种恐恭敬，不像是对天子的敬畏，倒像是对强者的重视……奇奇怪怪的，臣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李承阳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双眉再此皱起，然后便是一声讪笑：“那你觉得姬家有没有可能学庐陵刘氏那样勾结昭王造反？”

    冯怀英摇了摇头：“这个臣不可敢妄言，但臣还是觉得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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