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一录:春酒醇(二)-《笛上春行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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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人怎么白日里一副怀藏日月、高华雅洁的模样,如今喝了点酒的晚上就变成另一副尊容了?还敢说自己没喝醉?

    “你早上就躲我了!”他语带声讨。

    哎呦,这人还会倒搬帐!

    她啧啧了两声,敷衍道:“早上不是吓一跳嘛!你也要允许我这升斗小民适应下一下子认识皇亲国戚的惶恐嘛!”

    他笑得愈发沉了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从何处冒出来的一个宝啊!”他含糊不清地喃喃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她发现跟他一起时,自己敏锐的听觉都迟钝了。

    “好,不嫌弃我就好!”谢长怀放下手,又站直身子,似恢复了清醒般放她自由。

    “你说有事与我商量,是何事?”他突然又倒庄重起来了。

    她眨了眨眼睛,一时有点适应不了他火速般的改变。

    “是的,我发现了一桩事情!”她攀着一枝月色下同样夭夭灼灼的桃花道,“下午我回到这,又去见了那位歌儿姑娘!她提到了一个关于诗儿出生的奇特现象!”

    “如何奇特?”

    他的嗓音似过滤了一重夜色般,醇浓得好像新蚁春酒,入喉软,入腹烈,烧得她一把心火都要旺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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