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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皇子一说,柳拓三人的目光全都聚向了他。
符皇子一字一句地道:“去找殷门三棵松的无欢,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!“说完这句话,符皇子阴冷着脸,背负双手,快步离开了这里。
薛破夜惊讶,魏山泰却是一副“果然如此“的神情,柳拓的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微笑。
他当然很得意,他竭尽全力地将凶手勾画出来,没有指明,更没有道姓,但却让自以为是的符皇子确定了凶手。
这是他主子交代的任务,他不动声色地完成了,自然很得意。
京都府衙门绝对不是京都最庞大的衙门,除了门前那一对张牙舞爪的狮子和那一只两人高的大鼓外,京都府衙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冷清。
京都府当然也会审查案子,可是谁都知道,那个阎王一般的京都府尹有一个很特别的规矩,无论是谁卷入案子,无论你是原告还是被告,进了府衙,先是一顿板子伺候,按照京阎王的说法,这天底下绝对没有单方面生的案子。
例如被抢了钱,那只能说明你带的钱太多,不知道掩饰,这才让歹人看见,歹人有罪,但是你掩饰不周,自然也有罪、又或者说一个女子被强*奸,强*奸者自然罪大恶极,但是被奸的女子,要么长的太漂亮还在外露面,要么自身喜爱招蜂引蝶,这自然也是有罪的。哪怕是一个长者状告子女不孝顺,那也只因为当初没有教育好,同样有罪。
于是,京都的人们一旦涉及案件,非到万不得已,宁可私下解决也不去京都府,即使有了解不开的案件,大家却都奔往京都守备衙门去告状去鸣冤,或者直接去刑部衙门,反而很少有人登门京都府。
本来往守备府和刑部告状,那有点抓药不进药铺进药厂的感觉,但是京都府大都在维护着京都的总体秩序,那些平常的小案子,在皇帝陛下的授意下,刑部和守备府也只得接下来。
京都府不审平常案,这也成为当今大楚极为有趣的景观。
平日冷清的京都府,今日却是热闹的很,很多人都知道,宫里面出了大事,而京都府今日审理的,似乎就是杀人凶手。
虽然不敢太过靠近京都府,但是京都的显然们还是离着很远,里三层外三层将京都府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京都府开堂审案本就是稀罕事,如今又是审理刺杀符皇子宠妾的凶手,这自然更是一个刺激点,所以闲人们议论纷纷,三五成群地小声说着什么。
京都府的大堂内,京都府尹坐在正中,羽林营副总卫薛破夜坐在左边,刑部侍郎柳拓坐在右边,堂下两边都是佩刀的紫衣,如狼似虎,大堂内一片阴沉气息。
魏山泰半眯着眼睛,使他本来就很细小的眼睛看起来就像闭上了一样,薛破夜却是摸着鼻子,意兴悠然地靠在椅子上。
九名羽林卫在一轮审查后,很快就被释放,薛破夜自身承担的主要任务也就等于很轻松地完成。他可管不了柔姬究竟是被谁刺杀,自己只是坐着看戏而已。
无欢是殷皇子的门客,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,如果真的确定无欢就是凶手,那么殷皇子势必要受到牵连,符皇子当然清楚这一点,所以他肯定是要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地打击殷皇子。
薛破夜自身根本没有打算卷入皇子之争,虽然到最后也许不可避免地卷入,不过那也是后来的事情了,自己目前自然不会有任何表示。
“无欢还没有前来受审吗?”眯了半天的眼,养了半天的神,魏山泰终于百无聊懒地问道。
下面的紫衣立刻回道:“禀大人,传讯令已经颁了下去,五环还未到。”
“这小子架子还是真大。”魏山泰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悠闲地道:“劳动我们三个久候,他还真是有面子啊。”
柳拓一直在欣赏着他手上的那枚碧玉戒指,看起来也是无聊的很,接口道:“再等片刻,若是还不过来,恐怕要劳烦我等前去六合院了,如果是那样,这无欢还未受审,就犯有藐视王法拒不赴审之罪,我想这个罪名也够他吃一壶的。”
三人心里都明白,无欢是殷皇子的人,岂是随意就能召唤过来,即使此事事关重大,殷皇子也是要好好权衡一下的。
毕竟今日三大主审,魏山泰自然不是他的人,柳拓更谈不上了,唯一似是而非的薛破夜还不能确定,谁敢说这个局不是专门布下来对付他刘子殷的,一旦三大主审联手确定无欢是凶手,甚至能够拿出证据,不管证据是否真假,他刘子殷都是要受到一定的打击,而刘子符自然会趁机仅见皇帝陛下,来个落井下石,到时的局势对二皇子可就大大不妙了。
在所有人的心中,无欢一旦是凶手,那么指使无欢的,用屁股也能猜出是殷皇子。
所以无欢能不能来,实在是一个问题。
一个不小的问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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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想加情节,可是个人觉得有些东西不交代清楚,后面许多的故事就显得有些突兀,所以有些地方还是写的细致一点好。
其实聪明如你等,恐怕早就明白了这些构造后面铺设的东西,将要生的某些事情或许也能从前面的暗示中略窥一二,不是故弄玄虚,只是尽量让布局精美一些而已。
多谢,请以后继续支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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