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8章 心意-《风烟流年新书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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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文瑾两杯酒下腹就渐渐醉了,她靠在他怀里,她说:“在书房你好可怕,你凶我,你逼我杀人...我都好怕...你把我逼到不知怎么是好...”

    “我都凶你了,我那么可怕,我如疯了,你怎么也不知我心意。我真需要你去动手吗?我需要的是你动手伤人性命吗。我要什么?你就继续吊着我,不成全我。”

    傅景桁将她搁在龙床,她被酒水折磨的热,亵衣领口拉开了些,露出些小衣系带,他叫张亭荺拿了些治疗风寒的汤药给她饮了,还拿烫伤药把手背油点子激的水泡擦了药。

    她说,“我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他说,“你懂也装不懂。随时准备改嫁呢。”

    他如生闷气,随手打熄了烛火,倒没有与她发生什么,国事在前,没有心情,只搂在怀里说话,刚才一块儿沐浴也没发生什么,这时候俩人居然在聊她的鞭炮多少响的。

    文瑾趁醉胆子就大多了,问他:“你的什么心意?你要什么?我哪里不懂装懂。是你说话含糊。”

    傅景桁在夜色里注视着她清澈的眼睛,“我要什么,你不知道?”

    文瑾翻来覆去睡不着,她焦躁道:“明儿你逼我斩人脑袋呢。那是我兄长...你什么心意呢...你有意叫我痛苦...你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傅景桁将翻来覆去的她腰肢猛地钳制住,“我的心意不是叫你痛苦。我逼你,凶你,是为了什么,你真的不知道吗。”

    文瑾在他怀里不动了,他身上幽幽龙涎香侵入她的鼻息,她避无可避,她的心怦怦乱跳,她怔怔望着他,“你说你要在玉芙宫睡觉,说让我不要叫你名讳,叫了你也不过来。你叫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意。我敢吗。”

    “说句你爱我很难吗?”傅景桁沉声道:“很难吗。苏文瑾,多少年了,你说过一次吗。一会儿嫁这位,一会儿嫁那位。我没感觉的吗。”

    文瑾眼睛缓缓张大,许是酒意微醺,许是酥糖糕被大将军糟蹋的太厉害,也或许她不愿意继续畏畏缩缩,她说:“傅景桁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话落,搭在她腰间的他的手臂骤然收紧,良久,傅景桁没有言语。

    傅景桁的心跳加快,比老文登基带来的冲击更大,他在没有料到的情况下听见苏文瑾说这三个字,他甚至没有做好准备,她便说完了,他怔了片刻,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在兵荒马乱的当下她坦白了,“世人都不允许我爱你。但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文...”

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反正都要被弹劾了,也没什么顾虑的了,“从我五岁遇见你,我就知道往后余生皆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...”傅景桁咽了咽口涎,“我点着烛火。你等一下。我看看你脸庞。别趁没有烛火发酒疯敷衍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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