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醉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,已经不知不觉溜到门口,将耳朵贴在门上了。 里面又是一阵略显痛苦的轻哼。 嘶! 风涟澈的声音,他该不会是下面的那个吧…… 她又将耳朵使劲往门上贴了贴,结果不成想,那门竟然就被贴开了一条缝。 从缝儿里一瞥,屋内热气氤氲,隐约可见纱帐后安置着的木桶里只坐着一个人。 就一个人?没戏看啊…… 可惜了。 那你哼什么,还哼地那么爽? 沈醉掉头要走。 里面的人将脊背重重向木桶上一靠,又是一声沉沉的叹息,似是极为疲累,之后道:“进来吧,替本宫染发。” 啊?沈醉看看身后,没人啊。 屋里也没人应。 那是在叫她? 他把她当成童儿了。 不行,还是赶紧溜了吧! 她蹑手蹑脚,缓慢转身。 身子还没过去,屋里,风涟澈仰面枕在木桶边缘,沉声道:“往哪儿跑,回来!” 第(2/3)页